等庄冬卿想起来去看他的花花草草,院子里单剩着岑砚和赵爷,岑砚问道:“如果要挪动,是不是得赶紧了?”

赵爷愣了愣,这才反应过来:“主子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嗯对,我在打算着,不过,还需要找机会。”

赵爷想了想庄冬卿的脉象,“小少爷身体底子好了不少,但到底不适合奔波,若是主子有这个打算,那需得在七个月前,安顿下来。”

七个月……庄冬卿现在马上五个月了,那也就是,还有两个月时间。

“知晓了。”

等郝三徐四柳七,每日按例来禀报过手中事务,岑砚留下了柳七。

“之前给南疆那边去的信有回音了吗?”

“才回过来,正想禀报给主子呢,圣女过不来,不过可以提供一些保命的丹药,由他们的一位祭司送来。”

岑砚:“人能留下吗?”

柳七:“那边的意思,是先看过小少爷情形,再论。”

岑砚点头,“行,你盯着,最好把人留下。”

岑砚一般说这种话,就是一定得留下了,柳七会意,点了点头。

岑砚:“日后照料小孩的人选,我思来想去,目前的都不妥,不然问问阿嬷如何?”

府里也有几位阿嬷,但若是这种情形下说出来,便只指一位,是从小照顾岑砚长大的阿嬷,一直住在封地,再回京城的时候,原本她不放心也想跟来,岑砚嫌上京太乱,再加上阿嬷虽然做事还利索,但年龄也不低了,便将她留在了封地养老。

柳七高兴道:“我也正愁着呢,若是阿嬷愿意来,那自是再好不过。”

岑砚:“先去信问问呢,阿嬷也不小了,若是愿意,便来吧。”

柳七想都不想:“那必定是愿意的!”

其后又同赵爷说了些话,交代了几句对南疆祭司的安排,岑砚这才慢慢起身,寻庄冬卿去了。

庄冬卿近来喜欢鼓捣花草,倒也没有说照顾得多少,主打一个闲来无事,找点活计干干,松快松快筋骨。

前两天因身体缘故都困在房内,今天好不易解脱了,又去了花园。

岑砚走近的时候,庄冬卿手上拿了把小铁锹,吭哧吭哧挖着土呢。

仆佣们见了岑砚刚想见礼,被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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